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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5月03日訊】今日焦點:從奉陪到底到低調示好,中共欲與美國重啟談判;中共軍方高層接連消失,誰在主導台海局勢?農民是如何失去土地的?中共圈地背後的真相。
從硬槓到示好 中共欲與美國重啟談判
5月2日,中共商務部罕見鬆口,表示正在「評估」與美國就關稅問題展開談判的可能性。有分析認為,中共之所以釋出「和緩信號」,可能是因為中共內部壓力升高,北京當局已無力強撐。
在週五的「答記者問」中,中共商務部公開回應美中關稅談判的可能性。發言人稱,中方已注意到美方近期多次表達希望就關稅問題與中方磋商,目前中方「正在進行評估」。他說,「如果要談,我們敞開大門」。但他重申,談判的前提是美方「拿出誠意」,及「糾正錯誤做法」。
值得注意的是,在本週稍早,中共外交部剛高調發布宣傳片《不跪》,強調「以鬥爭求合作」,態度十分強硬。但這次商務部卻改口稱,「如果要談,我們敞開大門」,語調轉向柔和。
對此,外界認為,北京當局的口氣之所以變得緩和,是因為北京正在為重啟對話而鋪路。
時事評論員岳山認為,中共高層撐不住了。他直言,中共誤判了民眾的忍耐力。以前,他們還以為老百姓「吃草也能過」,但現在的中國人不一樣了,在大規模失業下,一定會造反。到時,中共政權將會不保。所以它們就害怕了,只能趕快找台階下。
儘管中共釋出談判信號,但美方至今態度未見鬆動。此前,川普總統在受訪時表示,除非中方提出「實質性讓步」,否則美國不會考慮取消對中國的關稅。他強調,美國的核心目標是達成「一個公平的交易」。
美國財政部長貝森特(Scott Bessent)在日前指出,現在,美方已「將中國擱置一旁」,加速與主要貿易夥伴的談判進程。他說:「我們有18個重要的貿易夥伴。我們已把中國擱在一邊。其餘17個並未升高衝突,我們正與他們展開談判,已有明確進程。」
貝森特強調,這17個國家都是「主動來找我們的」。他補充,「其實,已有100個國家向我們表示談判意願,我們分批處理,目前正與前17大夥伴積極推進談判進度。」
中共能否與美國順利談判?我們拭目以待。
中共軍方高層接連消失 誰在主導台海局勢?
近段時間,中共軍隊出現異常,習近平的親信苗華落馬後,中共軍委副主席何衛東失蹤已近兩月。期間,多位出身福建的前第31集團軍的將領也陸續「消失」。以致於外界不斷猜測,中共軍隊在4月初的對台軍演中,誰才是真正的指揮官?
有專家認為,中共軍中兩派的鬥爭,已牽動台海局勢。目前中共軍隊軍心不穩,正是美國和台灣策反中共軍方人士的好時機。
去年11月,苗華因「嚴重違紀違法」被停職檢查;今年4月30日,苗華被正式剝奪了他的人大代表的身分。與此同時,何衛東自兩會結束後就消失不見了,至今已有50多天。
在此期間,多位出身福建、與何衛東同為前第31集團軍系統的高階將領也在陸續「消失」。
要知道,第31集團軍與習近平淵源甚深。這支部隊曾駐紮在福建廈門,而習近平本人在福建任職長達17年,雙方交往甚密。可以說,這批「福建系」軍人是習的嫡系力量。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中共的這波整肅中,習的「親信」反而成為靶心,被大量清洗。
在這樣的背景下,4月1日,中共東部戰區突然宣布對台舉行大規模軍演。台灣國防安全研究院研究員沈明室指出,這場演習凌亂不堪。第一天沒有演習名稱,第二天才補上名稱,像是臨時調整的。不僅如此,從整體作戰結構中可以明顯看出,軍隊缺乏統一指揮。
沈明室猜測,這可能是因為東部戰區司令林向陽被調查後,由東部戰區政委劉青松來負責軍演,但因為劉青松是空軍出身,不太熟悉海戰。他猜測,如果何衛東和林向陽確是因為內鬥被查,那下邊的軍官肯定會人人自危,對軍演就會選擇躺平,或者是採取不積極作為等方式。
台灣財經專家黃世聰稱,2022年8月美國前議長佩洛西訪台,當時主導共軍演習的應該是何衛東。而今年的演習卻讓人感覺是在草草進行,準備不足。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可以看出,中共軍隊目前正處於混亂狀態。而習近平的親信被接連清洗,讓人懷疑他的大權已經旁落。
沈明室認為,現在中共軍隊分為兩派,分別是「對台鷹派」和「對台鴿派」。也就是說,一派想要對台動武;另一派則認為目前能力不足,無法跟美國抗衡。主張武力攻台的派系主要是在迎合習近平。何衛東、苗華是鷹派,但他們現在已經成為被整肅的對象,所以張又俠這邊獲得更多的位置。這似乎對台灣更加友好,但是也不能忽略在兩派鬥爭中,「對台鷹派」為了轉移焦點對外發動軍事衝突,加重台海緊張局勢。
黃世聰表示,習近平現在光是人事問題就搞得有點焦頭爛額了,不太有能力用武力來處理台灣問題。
5月1日,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發布了兩段好萊塢風格的視頻,旨在招募對中共當局不滿的中共高官和基層幹部為美國工作。
沈明室認為,中共內鬥讓官員們人人自危,軍隊中也是這樣。高層對軍隊的清洗令軍官們害怕。這就給國際反共陣營找到契機,像美國中央情報局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吸收中共軍隊的內部之人,從而掌握中共軍隊內部的動態。他說,「過去在台海危機期間,台灣透過共軍劉連昆少將得到中共導彈試射的相關訊息,抵消了中共企圖武嚇台灣的效果。所以除了美國中央情報局,台灣也應該積極對中共軍方進行吸收的動作,以掌握更多的訊息,來抵消其對台灣的威脅。」
黃世聰認為,美國中央情報局現在公開策反中共官員,只是從氣勢上打擊中共。其實美國早已滲透進中共軍方,就比如之前傳說的火箭軍把資料交給美國,只是美國對這一部分保密而已。
沈明室猜測,四中全會將開,到時習近平即使沒有下台,甚至想要扭轉形勢,但反習派勢必會反擊,到時會對中共內部造成很大影響,對外會產生兩種結果,「第一個就是轉移焦點,對外發動衝突;第二個就是內部衝突導致政策凌亂,沒有能力對外發動戰爭。」他認為,川普總統如果想使中國像前蘇聯一樣脫離共產黨,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農民是如何失去土地的?中共圈地背後的真相
中共的「圈地」運動進行了十幾年,徵地規模是越來越大。僅在4月22日這一天,湖北、浙江、廣東等多地政府發布徵收土地預公告,政府將徵收轄區內的大片土地。這些被收走的土地,包括農民的承包用地和宅基地。農民為何會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土地?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美國三一學院經濟系終身教授文貫中解釋稱,農村土地在中國屬於所謂的「集體所有制」,這種制度極為模糊,是所有問題的根源。
在當年,即使是最窮的農民,也擁有自己房子,包括房子下面的土地。但在1950年代,中共進行了所謂的土地改革,以及集體化浪潮後,土地被強行劃歸為「集體所有」。
很多人以為,中共打土豪,分土地,針對的是地主階級。其實不是,細算下來,中共當年收回的土地中,其中最大的部分是農民自己的土地。不過,在那個時候,中共收走的是農民的農用地,農民的宅基地還是他們自己的。
在包產到戶時期,農民似乎是恢復了一部分土地經營自主權。但問題是,政府表面上說是,要把土地的所有權分給農民,但在操作過程中,又將所有的土地,包括宅基地收回集體所有。
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農民就已經失去了所有。文教授說,「我覺得這個是非常非常無恥的,這就是一場欺騙。」
農民失去宅基地所有權後,也失去了宅基地所附帶的價值。這也是農民宅基地不能自由買賣的原因。不能自由買賣,宅基地只能在集體範圍內,也就是本村內流轉,根本就賣不上價。這也是農業銀行或其它銀行拒絕貸款給農民的一個原因。
農民的宅基地被徵收後,他們會被政府集中安置到所謂的「農民新村」,也就是樓房居住區。表面上,政府「改善」了農民的居住條件,但實際上則是把農民從自給自足的生活模式中徹底剝離。
也就是說,遷入樓房的農民不僅失去了耕種空間,連基本的養殖和院落生活也被剝奪了。
江蘇一位姓周的農民表示,他搬入新樓後不但沒有辦法種菜養禽,還要每月負擔電梯費、物業管理費等額外支出,實在是不堪重負。
不僅如此,許多「被上樓」的農民至今也沒有拿到正式的房產證,產權歸屬模糊,沒有安全感。
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問題並不是個案,而是在全國各地普遍存在,是農村徵地中的制度性痛點。
文貫中教授強調,在徵地的整個過程中,農民是沒有選擇權的。對於沒有能力耕種的農戶,若他們自願「上樓」,這無可厚非。但問題是許多農戶不願搬遷,但他們卻被強制要求放棄宅基地。他說,「這是一場由政府主導下的強制行為,最終帶來的結果是社會撕裂與利益失衡。」
那當地政府為什麼要如此做呢?文貫中解釋,一般發生這種事情的,都是城市的近效,政府需要用地,但又沒有土地,就蓋一些高樓,將住在自己宅基地上的農民強行遷入,這樣政府不就得到很多土地了嘛!之後,政府就會將這些土地賣給開發商,轉手之間就會獲得很多利益。而土地原本的主人,卻拿不到這些利益。如果農民跟政府抗議,鄉政府就會說,蓋這麼一大片農民新村也是需要錢的。意思就是,你們已經得到好處了,政府幫你們蓋了新房子。
還有一個值得關注的問題就是,農民是怎麼失去土地承包經營權的?
文貫中介紹說,中共現在推行的一個所謂土地產權的理論叫「三權分置」,即將土地的所有權、承包權與經營權相分離。
在這種制度下,集體所有制的土地是不能買賣的,只能轉讓土地的經營權。想要使用土地的人每年要向承包這塊土地的農民支付租金。
地方政府以租賃的方式將土地租給外來企業,特別是大型國有企業。但問題是,這些企業使用的土地,必須是成片的。很多企業需要接受一個村,甚至是幾個村的所有的土地。在這一過程中,很多不願意出讓經營權的農民,就會遭到當地政府的鎮壓與威脅。最終,他們只能被迫交出土地。
也就是說,在地方政府與企業的勾結下,不僅出現了土地利益的再分配問題,還伴隨著嚴重的腐敗與濫權。因為這件事情的本質,就是錢權勾結,掠奪農民的土地。
而農民呢?他們沒有了土地,又找不到工作,只有一點補償,他們要怎麼生活呢?這也是一些地區發生農民抗議的根本原因。
根據中國社會科學院一份廣為引用的研究徵地失控和補償偏低的報告,有超過60%的失地農民生活面臨困難。73%的農民上訪,及65%的農村群體性衝突事件,都與農村土地被徵收有關。
退伍軍人王安稱,「復員後,我回鄉種地,沒想到自家的土地被村幹部賤價流轉出去,沒人問你願不願意。我告狀到縣裡,被警察勸回,說『別把事鬧大』。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種了二十年的地變成了別人的廠房,而我只能打零工餬口。」
文貫中還稱,其實不僅農民痛苦,有一些買地的企業也很痛苦。他們高價買地,還要花大價錢修建基礎設施。但因為錢都被政府拿走了,農民們得到的實質好處少,他們會要求廠家修改合同,抬高租金。但對於企業來說,如果沒有穩定的土地使用權,他們又要如何投資呢?
隴南中院2025年4月3日的一篇報導稱,隴南市成縣法院紅川法庭,在近期處理的「涉農土地官司」高達26起。
對此,文貫中指出,在農村土地集體所有制的情況下,這種事情太多了。說白了,就是有扯不完的皮,鬧不完的糾紛。
——《佳音時刻》製作組
責任編輯:連書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