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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1月01日訊】大家好,歡迎來到《新聞欣視角》,我是李欣。
今天焦點:習籌備祕密軍費,目標對準8000萬吃皇糧的當官人;遠超文革!中南海大規模收割黨官性命財產;經濟越來越差,小縣城工資開始崩潰。
2024年走到了尾聲,2024年中國經濟大蕭條,2025年將會如何?今天的節目就來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電影《讓子彈飛》裡,葛優說:你收誰的錢,窮鬼的錢嗎,窮鬼哪有錢?姜文:要收就收富人的錢。
這不,2024年一個新的官家單位雄赳赳氣昂昂地現身了——「警稅合成作戰中心」,這種震撼感讓上市公司老闆們、民營企業家們膽戰心驚,每天早上起床照鏡子都覺得自己像罪犯,心裡盤算著刑期。被拖欠工資的大檐帽們——警察們甩開膀子大幹一場,開啟了更直接有力的「遠洋捕撈」,從此省跑到彼省,把企業家蒙上腦袋塞進車就帶走。小米創始人雷軍曾經的一名手下、開發遊戲的軟件高手、年僅47歲的壯年就被綁走,被審訊成了屍體。人死了大半年,至今沒個準確的死因。
而這對中共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1953年到1956年,全國開始倒查稅,也就是著名的「三反五反」,很多老闆沒錢交稅,於是被抓或自殺。
《讓子彈飛》裡,官家收百姓99年的稅,2024年中共國發行了五十年超長期國債。2074年才還錢,2074年還有中共國嗎?
收割完上市公司和民企的錢,收割完百姓50年的錢,中共的鐮刀斧頭還能砍向哪裡呢?不著急,還有8000萬吃皇糧的肥肥碩碩的一大群挺拔的「韭菜」在那裡等著呢。
習籌備祕密軍費,目標對準8000萬吃皇糧的官員
中國經濟大蕭條,如果還對台灣發動跨海登陸戰,軍費從哪裡來?
旅澳法學家袁紅冰近日對《看中國》特別披露了習近平在經濟大衰退的情況下籌集祕密軍費的特殊辦法。
他表示,「2025年中共必然進一步惡化,經濟大衰退勢必還要引發另外的一項次生效應,那就是習近平為發動台海戰爭而逐年增加的,幾乎於公開宣布的軍費數額相當的祕密軍備費用,已經難以從中共經濟的增長指數中得到支付。
「據中共紅二代中反對習近平的人士透露,中共軍隊在2025年,準備增加100枚用於戰備執勤的核彈頭,使戰備執勤的核彈頭的總體數量增加到1100枚,然後轟-20的隱形戰略轟炸機和殲-35隱形戰鬥機,也要投入現役序列。海軍的戰略潛艇部隊和海面兩棲戰鬥艦,也要在臨戰之前加速發展。
「可是這些祕密戰備軍費將從哪裡來獲得呢?習近平的辦法就是要把官員、特別是退休和退居二線的官員,借反腐的罪名當做存欄的肥豬加以宰殺,沒收他們一生做官累積的巨額財富,充作發展軍國主義的祕密經費。
「北京官場傳言,習近平是把全國百姓當韭菜來割,把8000萬吃皇糧的公務人員當做存欄的肥豬來殺。習近平如此作為猶如是飲鴆止渴,勢必進一步激起官心動盪、官憤沸騰、官怒沖天。這也就為中共暴政內部矛盾,在2025年進一步激化在添柴加火。」
中共從對企業家到對官員的收割,到底到了什麼程度?評論員黃榆給美國之音撰寫的評論文章中詳細談到了。
遠超文革!驚爆中南海大規模收割黨官性命財產
黃榆在文章中描述了,2024的年底,中國的社會氣氛沉悶、蕭索到了極點,在大城市的中心見不到聖誕樹,在中小城市商鋪關閉,在南方的工業園區更是少見的冷清,是幾乎所有社會各階級的蕭索。現在包括國企高管在內的官僚階級們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官不聊生。現在的中國社會,從民不聊生到官不聊生,有潤的、撞人的、跳樓的、木然的。
這就是通貨緊縮下的中國社會。
人們在年底的各種私人聚會上無所顧忌地破口大罵,當下的社會不滿程度已經超過1976年的情形,一時間真有「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的士農工商皆患難的共情。而這種共情或許是革命來臨前的集體絕望。
而更多的年輕人則轉向「求仙」。他們不僅在上下班地鐵上如飢似渴地閱讀奇幻小說,也熱衷各種修煉法門,嘗試從求籤問卜到占星塔羅,在中、西的宿命論中尋求一點啟示和安慰。過去兩三年,風水、算命和道教信仰都在復甦。
而那些龐大的官僚群體們,好像也突然意識到了:在黨國體制內越走越窄的攀附道路本身就是一個天網,隨時可能被整肅,被黨宰割。連那些致力於黨內遊說、遊走於政商之間的公關人士也被動輒扣上「政治騙子」或者海外間諜的帽子,而幾個偶爾呼喊的知識分子也被迅速掐住了軟肋。
按照中紀委的統計,僅僅從十八大到二十大之間的十年間,就有超過400萬官員被查處,二十大之後的幾年還有擴大趨勢,遠超過文革十年期間,中組部後來公布共有230萬幹部被迫害的情形,實在觸目驚心。
新文革的開始
首先是中紀委在各地方對省市級官員進行持續的拉網整肅,即使退休官員也不能倖免。來自北京的紀委幹部們的口頭禪之一是「不相信黨內還有清廉幹部」,而他們所用的酷刑手段甚至遠超公安系統,大有昔日東西廠讓人聞風喪膽的恐怖。對那些居然能夠挺過半年拷打的官員們來說,即使查無實據、自證清白也難以走出雙規點,需要家屬繳交至少數千萬現金資產後才得以身免。而地方紀委、中央紀委和地方官員們三方早就形成了分贓默契,允許地方紀委收取被查處官員大頭贓款然後劃入地方財政,只留少數貪腐金額作為從輕定罪依據,以此激勵貪腐官員們積極交代、退贓。
當然,與此同時,各部門、地方要求行業性系統性地集體退贓,如退回獎金、紅包、賄賂款等,已經在醫療、教育等高危行業進行了兩年。紀委系統為面臨嚴重赤字危機的中央財政填補窟窿的意圖十分明顯,而此種反腐方式又頗有養腐自重、養腐收割的荒誕意味。
其次,與紀委系統在體制內部的靜悄悄拉網形成對照的,是各欠發達地方公安系統對發達地區民營企業家的圍獵。這些面臨地方經濟下滑、財稅收入不足的地方政府正在中央的轉移支付體系之外,進行跨省的「遠洋捕撈」。
跨省的「遠洋捕撈」受害最深的是浙江、廣東等省。這些東南沿海發達地區的公安部門不得不積極扮演起地方保護人角色,要麼干預這些外地抓捕行動,要麼在企業家們報警後搶人、進行「保護性抓捕」。而所謂的首善之區的北京也不能倖免。此外,類似河南鶴壁警方對本地企業家許雙軍的長期羈押、野蠻審判和沒收全部財產的做法,更是普遍。
如果對比稍早2016年北京東小口派出所對中產階級雷洋的隨機圍獵、2018年重慶對企業家李懷慶的抓捕和重判、2020年河北保定對孫大午採取全包圓式的侵吞,不難看出,這一輪針對資產階級的打擊確實堪稱捕撈。不再是針對個人的,或者有著指標性、政治性導向,而是面向特定群體的敲詐,以打土豪的方式進行資產收割。只要該企業帳上現金充裕、家族財產雄厚,那麼無論該企業在外地還是本地,都可能進入內地公安的競爭性掠奪範圍。這種針對財富群體的掠奪範圍之大,甚至包括安徽公安對一些網絡寫手的逮捕,大有打土豪擴大到中富農的態勢。
理論上,這一態勢,確實應驗了經濟學家向松祚幾年前在一次面對企業家的演講,「需要我們是無奈的選擇,消滅我們是崇高的理想」。在最高領袖「堅決不改」的背書下,在刮淨地皮的困難中,幾乎所有內地邊遠省份都把國家暴力的看得見的手伸向了民營經濟發達的沿海五省市和私人企業家群體、中產階級。這是在城市,而小縣城情況是更加糟糕。
經濟越來越差,小縣城工資開始崩潰
有人在網上爆料說,跟在縣城老家的高中同學聊天,被告訴他們單位薪資從2000降到了1500,生活越來越難了。只能各種節省,平時下班了再去跑跑外賣補貼家用。而且不只是他們編制單位,縣城的好多商鋪都大批量地倒閉,大型商場紛紛要不關門,要不縮小店面,出來消費的人越來越少。
這樣看來,中共國裡面,縣城逐漸淪為社會的邊緣。可能以後的縣城漸漸也會變為曾經的鄉村的樣子,不相信的話來看看一組數據:
最新的人口普查數據顯示,中國每個縣城平均的常住人口只有39.92萬人,而年輕人的流失率達到了30%以上。更重要的是,留下來的年輕人基本上也是被迫不得不留下,因為他們沒有走出去的能力。所以一個小縣城,年輕人流失三分之一,剩下的多半是老弱病殘或者幼小孩童。因為在縣城裡,好的工作機會都被關係戶霸占著,在縣城考編制,一個縣也就十來個名額,早就被關係戶占到了後面十幾代?一般人根本沒有機會。
在中國經濟和社會面臨通縮的嚴峻時刻,失去幾乎任何約束的權力暴力卻在無限擴張、泛濫,權力對各階層的私有財產進行致命的捕撈。無論這些有產者是現金、財富、社會關係的擁有者,還是思想文字的大家,都在覆巢之下無以言安。
在這個意義上,中國的新文革已經悄悄開始,中國人民進入到了新一輪的浩劫循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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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欣視角》製作組
責任編輯: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