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关中共伙同世界反兴奋剂组织掩盖中国运动员涉兴奋剂的事件受到世界各国的持续关注。
德国电视一台(ARD)和《纽约时报》于上月披露了中共23名游泳运动员在2021年东京奥运会前的一场国内比赛中,被测出违禁药物曲美他嗪阳性。然而,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却判定此系运动员所入住的宾馆厨房受污染所致,涉及的相关运动员无过错、无疏忽,不构成兴奋剂违规。而世界反兴奋剂组织(WADA)也认可了这项判定,其中13名运动员参加了东京奥运会,并有3人夺得了金牌。
被媒体曝光后,世界反兴奋剂组织(WADA)因为在这件事情上的「秘密行事并且未能尽职监督」而受到严重质疑,美国反兴奋剂组织负责人称此事件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揭露」,「对所有干净参赛的运动员如同背后捅刀一样」;美国运动员代表组织「全球运动员」和「公平体育」也要求尽快澄清此事;德国内政部长费泽尔认为国际反兴奋剂组织负有责任,「有关忽略、甚至掩盖的嫌疑必须尽快全面澄清」。
因此,WADA不得不于4月25日任命了资深瑞士检察官埃里克·科蒂尔(Eric Cottier)为独立检察官,「对WADA处理此事的方式进行彻底审议」。4月26日,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发布了一份相关声明,称对「德国电视一台(ARD)、《纽约时报》等媒体擅自泄露包括未成年运动员在内的多名运动员的姓名等隐私信息予以强烈谴责」。
此事件的焦点为:这23名运动员真的是无辜的吗?世界反兴奋剂组织对中国反兴奋剂中心是否有包庇嫌疑?中共强调对未成年人的姓名保护是出自于爱护的目的吗?
中国游泳选手涉兴奋剂是举国用药的体现
事实上,中国游泳队服用兴奋剂的历史由来已久。1994年8月的罗马世界游泳锦标赛上,钟帷月因被查出兴奋剂而遭到国际泳联禁赛2年,她是首名遭到禁赛的中国游泳运动员,她也是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的女儿。
1994年10月的广岛亚运会上,中国队又拿到了23块金牌,占金牌总数的3/4。日本泳协上诉至国际泳协,要求对中国队进行药检,并提供了证据录像带。中国运动员入住的房间内的窃听器和录像装置,记录了他们的注射吃药情况,还有随意丢弃的针头,都成为服用兴奋剂的铁证。日本组织方将中国运动员的尿检样本送到欧洲进行检测,最后结果显示11名中国运动员尿样合成类固醇呈阳性,中国运动员因此被收回12枚奖牌,11名运动员被禁赛两年。
运动员之一的熊国鸣后来说:「是的,我当时是服了!至于原因我不能说,但是当时大家心里都明白。」他后来在1998年曼谷亚运会再次夺金,可是随后,他却再次被查出服用瘦肉精而被终生禁赛。
广岛亚运会上中国被褫夺12枚奖牌事件,被称为「近代运动史上最大的药物丑闻」。中国游泳队被禁止参加1995年的泛太平洋游泳赛,「中国游泳队兴奋剂事件」成为当年各国体育新闻的热点,中共国也在国际上成为兴奋剂的代名词。
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开幕式上,解说员直接调侃道:「一支靠吃药得奖的队伍向我们走来。」在这次奥运会上,不敢再吃药的中国女子游泳队仅获得一枚金牌。
1998年,原媛在参加帕斯游泳世锦赛进入澳大利亚海关时,被查出携带13瓶生长素,她和她的教练被禁止参赛。帕斯游泳世锦赛上4名中国运动员被查出尿检阳性。
2000年,200米混合泳世界纪录保持者吴艳艳在全国奥运会达标赛上尿检呈阳性,但吴艳艳称自己吃的只是国家游泳队下发的营养剂,大家都在服用,为何只自己被检测出来?中国泳协拒绝了她重新检测的要求,她被处以4年禁赛的惩罚。这说明吃兴奋剂是国家行为。
2008年北京奥运前夕,26岁的仰泳选手欧阳鲲鹏在一次赛外药检中被查出服用禁药。此后,他被中国游泳协会处以终身禁赛,其主管教练冯上豹则被终身取消教练员资格。为何此次如此严厉,是因为北京奥运要树立反兴奋剂的正面形象。
2011年游泳选手宁泽涛,被查出服用了瘦肉精,遭到国际泳联禁赛一年的处罚。
2014年5月全国冠军赛中,孙杨被检测出兴奋剂曲美他嗪,被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处以禁赛3个月的惩罚,孙杨得以参加了当年9月的仁川亚运会。
2018年,又曝出孙杨拒绝药检、损毁样本容器的事件,经过几轮上诉后,最终孙杨被禁赛4年3个月。
游泳界兴奋剂事件频出,这也是中国游泳运动员遭到国外运动员轻视的原因,孙杨夺金后,国外运动员霍顿拒绝与其握手,史葛拒绝上颁奖台与孙杨合照。
有人说,中国游泳队服用兴奋剂是源于1985年引进的东德医生鲁道夫。但据因揭露中共滥用兴奋剂而于76岁高龄出走德国的前国家队队医薛荫娴披露,1978年10月11日国家体委在大会上就首次提出了兴奋剂问题,她说:「兴奋剂是给病人用的,但国外兴奋剂用在运动员身上了,我们国家运动员为什么不能用?你们也应该用。」
当时国家体委训练局的一把手李富荣也支持使用兴奋剂,还用「特殊营养药」、「大力补」这样的名号推广兴奋剂,全国各地的少年体校也没能幸免。
前国家体育总局局长伍绍祖在回忆录中曾说,当时体育界有个共识,成绩不行就得服兴奋剂。服用兴奋剂秉持三个原则:有用、无害、查不出来。
薛荫娴说,从1980年开始,国家队用兴奋剂都用遍了。她曾试图守住体操队这块净土,但事实证明,在举国用药的体制下,她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她自己从来没有给任何一名运动员用过兴奋剂。正因为如此,她被边缘化,最终被调离体操队。
中国游泳队劣迹斑斑,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就23名运动员涉兴奋剂事件判定运动员无过错、无疏忽、不构成兴奋剂违规,这样的结论,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到底是谁在损害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
中国反兴奋剂中心在声明中,称要对「德国电视一台(ARD)、纽约时报等媒体擅自泄露包括未成年运动员在内的多名运动员的姓名等隐私信息予以强烈谴责」。要求WADA对此进行调查,还称要保留采取适当法律行动的权利。
据报导,被检测出曲美他嗪阳性的23名运动员均属于中国国家游泳队,当时有三人未成年,包括分别在2023年和2024年成为接力世界冠军的当时15岁的王一春和余依婷。
八十年代,中共要求服兴奋剂的指令也下达到少年体校,一些年仅11岁的孩子就被迫服用兴奋剂。薛荫娴说,少年体校的小孩一听说营养药来都伸出手去要。吃头几次感到好,出成绩了,进了专业队,慢慢症状都出现了。
她第一次得知这一情况是一位教练跑来跟她提起一些13、14岁的男孩子在服用兴奋剂之后所发生的身体变化令她感到担心。
薛荫娴强调,过度服用或注射兴奋剂会严重损害人体肝、脑、心脏功能,女性可能变性,不再生育,男性也会出现性功能萎缩。
前共产国家东德在六十年代也曾以为国争光为理由,利用举国体制给运动员服用兴奋剂促进比赛成绩。但后来出现了大量运动员身体受到摧残的实例,如1980年的奥运会冠军里卡-芮妮施,就因为注射大量雄性激素而喉结突出,甚至患上了免疫系统疾病;前女子100米蝶泳记录保持者克纳克,不仅自身产生了畸变,两个女儿也未能幸免,大女儿患先天性内分泌疾病,二女儿一出生就是畸形儿,而她自己则在57岁时患癌症去世。
东德和中共这样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国家强制运动员服用兴奋剂,连未成年人也不放过,严重摧残运动员的身心健康。中共对曝光此事件的媒体所谓的「谴责」和「适当采取法律行动」正凸显了其贼喊捉贼的阴暗心理。
世界反兴奋剂组织为何涉嫌包庇和掩盖
世界反兴奋剂组织对此的解释是,他们收到中国反兴奋剂中心的通报时,在进行数周的审查时,因新冠(中共病毒)疫情影响,无法到当地进行核查,所以最终无法反驳宾馆受到污染的理论。
据薛荫娴的儿子杨伟东介绍,德国电视一台的视频中说,中国反兴奋剂中心称污染物是从厨房的抽油烟机中找出来的,世界反兴奋剂组织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来的无能为力,在杨伟东看来,就是被中共渗透了。
杨伟东指出,世界反兴奋剂组织副主席杨杨,现在是连续第二届任期了。公开数据显示,杨杨是中国前女子短道速滑运动员,中共党员,于2019年11月7日当选为世界反兴奋剂组织副主席。
中共一直在处心积虑实施对联合国机构的渗透。据《自由时报》2020年的整理统计,中共已经在国际民航组织、国际刑警组织、国际电信联盟、国际货币基金会、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世界银行、世界贸易组织、国际奥委会、亚洲开发银行、世界卫生组织、世界气象组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劳工组织、粮食及农业组织等联合国重要机构中,都安插了中共自己人,占据了不低于助理秘书长或助理总干事这样的职位。
世界卫生组织在中共病毒扩散和溯源问题上对中共的百般庇护,就可以看出中共渗透的严重性,也凸显出中共想通过控制联合国机构重新建立以中国为中心的国际秩序的野心图谋。
据媒体报导,此事件将由独立调查员在两个月内,也就是在6月25日前提交调查报告。那时,距离巴黎奥运会开幕仅剩一个月的时间,调查结论可能涉及有些中国选手能否参加今年奥运会的问题。大家都在期待一个公正、客观的调查结果,最终会是怎么样呢?让我们拭目以待。